罪臣之后延产推腹为进门 三十:咬牙自己推腹痛的昏过去了
低垂的腹底被狠狠箍住,不谙世事的胎儿被他们的生父紧紧拦住出世的脚步。沈首咬着被褥也无法阻止闷声的剧喘,可他却好似完全感受不到腹中的剧痛一般。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日子不到,我不能生;没拜祠堂,胎位不能下来。
长夜漫漫,苦痛无尽。
沈首脸色差的已不成样子。我昨夜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瞧他近乎自虐般的将那腹底往上推。难为他竟还能忍着不大叫出来,只可惜了那一床褥子,江南云锦织的,生生被他给咬成那样。
我闭着眼,却仍能到他感受向我投来的视线。夹杂着痛苦和希望,仿佛我是他的救赎。可我却实在厌恶。
若真是将我当做救命稻草,那究竟是救命、还是为情?他整日里对着我好似如何用情至深,对着腹中孩子又是如何顾惜怜爱。甚至不惜忍产之痛也要保胎。他究竟是为着自身利益,还是为我?
我想不出答案,自也没法得出结果。天终于亮了。
沈首那般身子哪能撑得住多久?他不过是凭着一股子狠劲儿硬生生的把胎位往上推。全无技巧只凭着蛮力, 好容易一下子将肚子推上去后一口气没接上来直直的昏了过去。我叹口气,睁开了眼睛。
我转头看着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心中的暴躁愈发攀升起来。他今日心甘情愿受这种苦究竟是他说的想让腹中孩子堂堂正正、想跟我有名有份还是只是为了自己?
这样的苦,究竟是为我吃的还是为他自己?是只肯为我这样,还是换了谁都可以?
如果当初在教坊司他遇到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有权有势的女子。他今日是否也能为着所谓的“名分”而这么奋不顾身?
我看着脸色白的仿佛瓷娃娃的沈首,莫名的,心中施虐的欲望开始攀升。既然不知道答案,不确定是否是自己想知道 的答案,那就干脆不要知道好了。
人生来被比较,同样相峙的两人,他若是生不如死,我或许更快活些。
你不是要逞强吗,你不是要忍着吗,你不是为了名分地位可以不顾一切、摒弃生死吗?
那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忍到哪一步?
他那肚子岁被他推上去许多,但仍旧不够饱满。这样的胎位走出去,岂不是叫人看笑话?我苏家未来的女婿怎可如此不成规矩?我知道沈首最注重这些,如今他无暇他顾,我又怎能放之任之?
但我这般为他着想,他不知道可不行啊。我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沈首的身子已经很累了,昨天一大早便起床折腾。一直到夜里才累昏、痛昏过去。我并未叫醒他,只喂给他一颗先前重金求购的补气滋养的丹药。我甚至还悉心的替他擦洗身子、更换床单被褥。最后替他换上了干净的袍子,整个人又清爽起来。
正在下人讼案例一碗热腾腾的汤药我苦思这要如何给沈首喂下去的时候,他的气息终于开始粗重起来。
因着腹部一直在收缩,哪怕昏睡他的眉头也一直皱着。也一直睡不安稳,还未睁眼一声声痛呼便已然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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